投資人“反水”,IPO遙遙無期,強硬的大疆像極了創始人汪滔
大疆的性格大概隨了創始人汪滔了。
最近,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(ITC)公布了針對大疆的337調查終裁:不會發布禁令。
沉默寡言、暴脾氣是汪滔身上的標簽,也是大疆身上的標簽。面對外界的夸贊,大疆鮮有回應,面對市場的負面聲音,大疆也是置之不理。
2017年至今,美國政府以及美國軍方曾出臺大大小小政令去限制大疆的產品,但毫無疑問這些政令都沒能達到目的。
根據前瞻產業研究院的數據,目前大疆大概掌握了80%以上的無人機市場份額,在美國,這一市場份額更是超過了85%。
換句話說,大疆的市場份額越限制越高,且很難找到替代的產品,這也是美國沒對大疆下手的原因之一。
打鐵還需自身硬,用實力才能贏得尊重!
不可替代性太強造就了大疆強硬的性格,其對內對外始終“表里如一”。
實際上,從2006年創業開始,大疆并非含著金鑰匙出生,從深圳民房起步的那一刻,大疆幾乎兩年時間里都在摸索合適的商業模式。
作坊式的創業,大疆一做就是兩年。直到2008年大疆首款較成熟的直升機飛行控制系統XP3.1問世,大疆才逐漸有了方向。
其后的五年時間里,大疆一直都在潛心打磨更好的商品。據悉,大疆內部技術人員占據員工總數的一半以上。
2013年1月,“大疆精靈”問世徹底的改變了這家初創企業的命運。四旋翼飛行設計,680美元的單價把大疆推向了全球。
一年以后,大疆的無人機賣掉了40萬架。它在打響名聲的同時,也帶火了整個無人機市場。
2015年,這家成立了9年的多的企業剛剛邁過了100億美元估值的關口,作為全球最有潛力的獨角獸企業之一,市場對它的熱捧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度。
所有的投資者都想從大疆的發展上分一杯羹。
2018年4月,大疆要以競價的方式融資10億美元。
當時,大疆對投資企業的要求是,認購一定比例無收益的D類普通股(本質上是一種無息債),才能獲得B類普通股的投資資格。
盡管條件非常苛刻,但首輪競價結束之后,仍有100多家的機構遞交保證金和競價申請,且認購金額超過了300億美金。
瘋狂的投資人和那些想分一杯羹的機構大概也沒想到,這筆投資最后會成為“雞肋”。
那輪投資結束后,大疆的估值超過了150億美金,如果加上D類股,大疆的估值或超過240億美金。
拿到這些錢之后,大疆準備大干一把,可是在內部管理改革的過程中,大疆內部發現,在供應商引入決策鏈條中的研發、采購、品控人員存在大量腐敗行為。在其它體系中,也存在銷售、行政、售后等人員利用手中權利謀取個人利益的現象。
由此,大疆內部的反腐運動就此展開,在這場反腐中,一共有45人被查處,涉及資金約10億(大疆曝出的損失數據)。
汪滔曾經說過:“要堅決打擊腐敗,并且把這一項進行到底”。
在掃清了所有障礙之后,汪滔將大疆延伸到農業、醫療影像、教育等行業,除此之外他切入自動駕駛領域,但對于一家老牌的創新型企業來說,這一切似乎又顯得太慢。
一位接近汪滔的內部人士曾經表示,汪滔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,他在對員工方面有點像喬布斯,罵人是常有的事情。
和他一起創業的陳金穎、盧致輝、陳楚強也都相繼離開了大疆,有時候大疆更像是是汪滔的“一言堂”,他可以否定任何他的反對者。
內部進行一系列的變革之后,內部管理混亂的問題似乎并沒有得到解決,同比他晚幾年創業的張一鳴相比,汪滔內部管理的水平似乎比他的雷霆手段要差一些。
今年疫情,一些員工在家中收到了裁員通知。
數據在路透社的錯誤翻譯下變成了裁員14000人。最終,大疆的公關總監不得不出面回應了此事。
他表示:“大疆一共就14000人,讓子彈再飛一會兒”。
裁員風波過后,在面對大疆遙遙無期的IPO之后,有些投資人也“反水”了。
投資人爆料稱,高價投資大疆以來,企業與他們溝通少,上市沒有消息,退出遙遙無期。甚至有一些失去耐性的投資人正在私下尋求轉讓股權,但這一切顯得并不那么容易。
面對投資人,大疆依舊強硬,并且沒有低頭。
至于交流,那就更少了。
市場和外部的風起云涌,均沒有對大疆造成實質性的影響,它始終按照自己的步調踩著節奏向前,摒棄外界聲音是汪滔的選擇。
但是,大疆已經14歲了,作為一家已經步入“中年”的企業,IPO其實也該提上日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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